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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韫:……
沈婳见崔韫不理她,又舔了舔唇瓣要水。
“不能太烫,也不能过冷,要放八十八颗白糖,这个数为双还吉利,你得数仔细些。”
“茶杯要用玉兰花的甜白瓷。得陶县那般产的。”
她还要再娇气的要求什么。
手上一重,黄花梨茶杯送了过来。没有白糖,摸着也有些烫,甚至没有一个满足沈婳的要求。
沈婳瘪嘴。
崔韫才不会惯着她:“只有烧开的水,不喝就放下。”
沈婳的脸蛋越来越红,仿若火烧。可他实在太渴了,再见崔韫丝毫不退让,只能憋屈的捧着送到嘴边。
她吹了吹,小口小口的喝着。
喝了水后,她也没见半点消停。女娘直勾勾的盯着崔韫的手串。
“这是从哪儿买的?赶明我也去买一串。”
崔韫眯了眯眼,他下意识拨弄一二。
“旁人所赠。”
自发生那件事后,崔韫对巫术恨之入骨,三清观的真人特地以此串相赠,专门给他挡煞的。
这么多年他一直戴着。除了上回沈婳吐血那次,崔韫从未离身。
沈婳稍稍遗憾:“那我是买不到了?”
崔韫不语,他低垂着眼帘在深思。光线透过门帘,静静洒在男子的半边侧脸上,勾勒出他挺翘的鼻,和优雅贵气的眉眼,忽明忽暗间反倒有几分鬼魅妖冶。
沈婳明白了。
她要什么都没有失手过。
买不到就抢。
道德吗?
不道德。
她本来便是不道德的女娘。
沈婳毫不犹豫的朝对面生扑了过去。
崔韫若要躲,自然不会让女娘得逞,可沈婳这么娇,若是磕伤了头,又要哭的狠了。
便是崔韫这么一迟钝,就让沈婳扑了个满怀。
沈婳虽瘦,可这一身貂毛却重的很,猛扑过来的力道也有一定的冲击。可崔韫底盘稳重纹丝不动,骨节分明的手下意识扣住女娘的腰。
蓬松的貂毛在崔韫手所触之处往里陷。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