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报官!”
“速去皇宫!将此事告知侯爷。”
————
不同于阳陵侯府的人仰马翻。梨园却是惬意的很。沈婳躺在摇椅上,身上垫着厚厚的毛毯。
凝珠在一旁,喂着她吃核桃。
崔绒见倚翠去庖厨,不愿同恶劣的沈婳待在一处,也便要跟去,却被成妈妈笑着阻了。
“油烟大,小娘子可莫进来。”
崔绒只能去沈婳边上坐下。
她是闲不住的,左右打量这座宅子后,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我二叔也有一座差不多的宅子。”
沈婳没理她。
崔绒撅嘴:“我都会自己吃了。”
“二叔说了,寒偎慵堕是最要不得的。”
沈婳眼皮都懒得抬上一抬。
“你若勤快不如去将院里的雪给铲一铲?”
崔绒抿唇。
她真的太讨厌沈婳了!她是郡主可不是奴才。
沈婳让凝珠去取擦伤药膏。
“小鬼。”
“别这么叫我!”
“除了手腕,还有哪里不适?”
崔绒闻言,有些害怕的舔了舔唇。不过,倒是没有隐瞒。
“头有些晕。”
沈婳探出指尖朝崔绒勾了勾手。
崔绒见状,毫不犹豫的抱着小杌子靠近沈婳。做好这些,她又有些羞恼。因为二叔就是这般招呼雪团的。
“放肆!”她瞪着眼,偏偏奶声奶气,没有半点震慑力。
下一瞬,淡淡花香飘过,额间一凉,沈婳的手背贴了上去。
>不烫,俨然不是发热。又念起崔绒起先似丢了心智的反常。
“可还记得为何同那人走?”
她难得嗓音轻柔,盖过了崔绒的恐惧。
崔绒开始回忆。
“他给的糖葫芦不甜,我吃了就头晕了。”
沈婳原以为是迷药在肆意为非作歹。却不想是过嘴的吃食有猫腻。
这事,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