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席前:“司徒老,有笔吗,借来一用。”
题板前。
在所有的目光下,余慎提起笔,笔尖染墨,依旧如同往常,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笔尖落在白纸上。
“浮云长长长长长长长消。”
写完了。
“字倒是不错,嗯,就是这个下联,有点……”
“嗯?这个下联,什么意思?”
“看不出来其中的道道啊。”
“这是对上了?”
“没道理啊,感觉其中有不通顺的地方。”
所有人都在盯着这幅下联,而后皱眉。包括司徒老,段宏宇,邓嘉树以及另外两个评委,都在沉思。
段宏宇念了好几遍之后,依旧没有念通,发出了一声嗤笑:“齐老这幅上联,充满了寒意,而你的这幅下联,跟上联相比,虽然对仗工整,但意境就有点狗屁不通了。”
邓嘉树也笑:“段会长说的对,什么玩意儿,还浮云长长长长长长长消,什么玩意儿乱七八糟的。”
他念的时候,每一个字年的都是chang(长)。
又有一个京城作协会员接话:“这很明显就是在瞎写嘛。”
“是啊,我感觉也是,”另一个作协会员说:“怎么看这其中的意境跟上联,就完全不搭边,这是江郎才尽了?乱写一通。”
大家都在笑。
反倒是评委席上的三个评委,紧紧地盯着这幅下联,在深思。
“小伙子,你这个上联,怎么念?”齐老笑问。
余慎反问道:“齐老,您这上联,怎么念?”
齐老朗声说道:“海水潮,朝朝潮。朝潮朝落。”
那几个‘朝’‘潮’瞬间让这个上联,一下子就清晰了。选手们和观众这一刻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念啊。”
“难怪刚才感觉有点晦涩难懂,原来如此,不愧是京大教授啊。”
“这上联好难啊,意境深远,还要对仗工整,这几乎难
以完成的啊,如果不是齐老说出来,就连开始念都有点难,更别说对出来了。”
“是啊,这样一看,余慎那个什么浮云长长长长长长长,就有点狗屁不通了。更别说意境相同了。”
底下。
高海峰苦笑说:“完了,看来小余老师要倒在这里了。”
老蒋也在唉声叹气:“长长长长长……不通顺啊。”
王大姐立马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