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703年,这一年你29岁,你坚定的支持者索额图被你父皇以议论国事、结党妄行的罪名,拘禁宗人府。
索额图何人啊?那是你母后的亲叔父,全名赫舍里.索额图,名臣索尼第三子,天然的太子党,但就这么个人,现在关宗人府里了。
你慌了,以为你父皇要对你下手,整日里心惊胆战,吃不好、睡不好,可等了许久后,你父皇也没有对你下手,你终于安心了一些。
随即就是愤怒、可惜,因为索额图死了,就在这一年九月,被你父皇赐死,你损失了一名重臣,太子党势力大减,但你半点不敢多说。
如此,又过了五年,时间来到公元1708年,你34岁,你父皇巡幸塞外,你和胤褆、老十三、十四……十八等兄弟随行。
随行期间,你那个庶兄胤褆打了你的小报告,说你暴戾不仁,肆意打骂宗室、大臣,兵丁鲜不遭你荼毒。
还说你截留蒙古贡品、放纵乳母的丈夫胡作非为……种种不仁,天怒人怨,惹得你父皇很是震怒。
你不服,因为报告中的很多事不过子虚乌有、凭空捏造,可怎奈你父皇对此深信不疑,或者说……这本就是他所希望看到的。
此外,随行途中发生的另一件事,更是坚定了你父皇废你的决心,那是你刚满七岁的十八弟胤祄,不幸患上了急性病,你父皇急得焦头烂额,而你……无动于衷。
你父皇疼爱年幼的老来子,见你这样子却只觉得心中一寒,只因他想起了十八年前你和老三前去探病时的表现。
多么熟悉的一幕啊!前一次是他病重,你毫无一丝愁态,如今是你年幼的弟弟,你依然无动于衷。
你父皇只觉你心中毫无半点亲情牵挂,冷血至斯,不为人子,不当人兄,可你觉得冤枉,只因眼前这一幕也曾在你生命中出现过。
那是你不幸染上天花,高烧不退,头痛乏力之时,你永远记得那时候你父皇对你的牵肠挂肚,奏章搬到你居住的宫殿批阅,你病好后又专门带你去景山游猎。
那是你最快乐的时光,可不知从何时起,父子之间渐起隔阂,越行越远,见面时不是国事商谈就是批评责骂,再无一丝一毫的关心。
可惜,你的冤枉他不会明白,你的反驳他也全然不信,成见一旦深入内心,再要拔除,何其难也!
返京途中,你于夜间靠近他的帐篷,不敢打扰,只敢偷偷探视,你当时在想什么,谁也不知,但若说谋反……你的智商并不允许你做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