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日里让满仓给南星端个水、洗个脚。”
“要是真打仗了,就让我们家满仓冲在最前面。”
先前发问那老人闻言心中一阵狂喜,随即快速将心中早已盘算好的说辞一股脑地全说了出来。
此言一出。
大槐树下瞬间炸开了锅。
:“金柱哥,我们家祖光也踏实能干,也愿意给南星端水洗脚。”
:“金柱哥,我们家义金也踏实能干,别说端水洗脚了,就算是给南星挡刀子他也愿意。”
:“金柱哥,我们家宝兴、宝粮也愿意。”
:“我们家春河也是!”
:“金柱哥、金柱哥,还有我们家大毛!”
:“金柱哥,我们家启武从小就跟着南星到处跑,论熟悉谁能比得过我们家启武。”
:“严三河!你这样说就过分了啊!”
:“我怎么就过分了!我们家启武从小就跟南星关系好!”
:“......”
:“......”
一时间,大槐树下原本还算和睦的严家村老人们,瞬间争吵的不可开交。
反观严金柱。
面上的骄傲之意,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则是浓浓的骑虎难下。
别人不知燕王大营军纪何等之严格。
常常通过私塾先生与严南星往来书信的严金柱又如何不知?
莫说严南星仅仅只是一屯长。
即使其是掌管百人的伯长又如何?
那军纪森严的燕王大营又岂会他说带人便带人的?
就在严家村大槐树下的争吵愈发激烈,严金柱愈发骑虎难下之际。
一辆带篷马车缓缓停靠于严家村前官道之上。
一身高八尺有余、腰悬利刃的魁梧大汉自车厢内钻了出来。
“有劳秦兄弟了。”
魁梧大汉走出车厢行至车夫处,遂满脸郑重地抱拳行礼道。
“严屯长客气了。”
“我等只不过是奉命行事。”
“严屯长要谢当谢王爷才是。”
秦姓车夫闻言笑呵呵地回答道。
“秦兄弟说的在理。”
严南星闻言笑了笑,随即面色一正,极其郑重地面朝沮阳城所在方位深深抱拳行礼。
其虽无言,但却胜过千言万语。
“秦兄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