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道:“奴婢拜见宋国公,宋国公请随我来。”ωωw.
话音落罢。
门内那人见张永年微微点头,随即缓缓转身,自前方带路。
方一踏入院门,两名宋国公府的随从便不由得绷紧了身躯。
好似院落内有着莫大的危险一般。
张永年顿住身躯,低声吩咐道:“你二人在此等我。”
随从闻言不由得紧张道:“老爷,院内有......”
“闭嘴。”张永年面色一沉,沉声吩咐道:“就在此地等我,莫要乱走动。”
话音落罢。
张永年快走几步,追上那领路之人。
此时的院落内。
到处都是一片漆黑。
唯一的光芒便是那面白无须之人手中的灯笼。
片刻后。
二人行至一间厢房旁。
面白无须之人缓缓推开厢房内。
转身看向张永年低声道:“宋国公请。”
张永年对此好像早已见怪不怪一般,大踏步走进了厢房。
“宋国公今日怎地来的这般迟?该不会是家中又......哈哈哈。”
张永年刚一踏进房门,漆黑的厢房内便传来一道讥讽声。
张永年嘴角泛起一抹苦笑,随即毫不客气地反击道:“某现在的情况与令尊当年一般无二,魏国公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你!”魏国公话语一顿,随即喝骂道:“张永年!几个月不收拾你,你皮又痒痒了?”
“收拾我?”张永年好似听到莫大的笑话一般,讥讽道:“上次也不知是谁,被我打的满地找牙。”
“你!”黑暗中,魏国公老脸一红,随即怒骂道:“打架还带着随从,真丢老宋国公的脸。真不知道当初老宋国公怎么就选了你?”
就在张永年张嘴想要继续讥讽之际。
忽然。
黑暗中再度响起一道浑厚的声音。
“魏国公,少说两句,莫忘了你眼前之人比你可还多了一个驸马爷的身份。”
那人话音刚刚落罢。
魏国公脸上便闪过一抹狂喜,哈哈大笑道:“哎呀,多亏了郑国公提醒,若不是郑国公提醒,这困扰老夫二十余年的疑惑,还不知要到何时才能解开。”
“季开!”张永年凝视着黑暗中郑国公所在的大致方向低声怒吼道。
季开冷笑一声反问道:“怎么?难道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