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无论那些主簿与典吏是真心投靠也好,假意投靠也罢。
这次,说什么他都要将生米给他煮成熟饭。
至于双向罪证?
许奕怎么可能会给敌人留下把柄?
就在许奕迈步走向书房之际。
院子内忽然传来一阵异常难闻的味道。
好似是有什么东西烧糊了一般。
许奕寻着气味看向厨房。
那气味正是自厨房发出。
迈步走向厨房,原本平静的脸上,瞬间露出哭笑不得的笑容。
他还没给别人生米做成熟饭呢,倒先有人给他把生米做成了熟饭。
而且还糊了......
许奕哭笑不得的将锅端起,将在灶台的火熄灭......
......
辰时过半。
许奕端坐在京兆府大堂太师椅上,手持花名册例行点卯。
也不知是这些家伙没有喝多少,还是酒量当真不一般。
那些主簿、典史们的脸上未见丝毫醉意。
京兆府大堂内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酒气。
许奕对照着花名册,一个人名一个人名的点了过去。
边点边在心中记下对应人名的样子。
今日点卯没了外出执行任务的三部一院,多了许多三班六房下属的典吏。
因此,大堂内站立之人并不在少数。
当许奕点到刑房主簿的名字时,话音不由得顿了顿。
这一顿,足足顿了十几息的时间。
直顿的刑房主簿额头冒出了冷汗。
直顿的其余五房的主簿个个嘴角弯曲。
只不过那笑容中显然带着一丝丝幸灾乐祸。
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便有纷争。
很显然,六房中至少有五房与那刑房主簿关系不和。
亦或者可以理解为刑房主簿被其余五房孤立了。M.
而好巧不巧,刑房主簿是那府尉张开源的直系下属。
而许奕就任京兆尹的这几日里,整个京兆府最游离在外的人便是张开源。
许奕眼角余光撇过一脸平静的张开源。
清了清嗓子继续点名。
那十几息的沉默着实是许奕故意为之。
但其根本原因并非是那些主簿心中所想,因刑房主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