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那翅膀受伤的飞龙,挣扎着爬起来,果然是甩开脚丫子惊叫着跑。
吕律一边追,一边已经将弹丸放入弹兜,拉近一些距离后,一下子站定,拉开弓皮,第三颗弹丸射出,这次,他打的是脑袋。
不少走禽在奔跑时,有一个跟鸡类似的特点,那就是脑袋高昂着,很少晃动,彰显着其脑袋的稳定性,飞龙就是其中之一。
然而,稳定,意味着更容易被瞄准。
这一颗弹丸,不出意料地精准命中,飞龙被打得直接翻滚在地,扑腾着翅膀,再也没法站起来。
成了!
吕律大喜过望。
他高兴地朝着那只飞龙跑了两步,忽然猛地停住。
不对啊,好像没听到那只在桦树上的飞龙惊飞的声音。
难道……
吕律倏地转头,朝着桦树上的飞龙看去,他一下子就笑了起来。
只见那飞龙,还贴着树干,一动不动。
他果断在弹弓弹兜里装上弹丸,再次打了出去。
贴着树干的飞龙叫都没叫一声,就从树上跌落下来。
吕律是万万没想到,枝头被惊动的飞龙,选择在枝头呆着而没有选择飞逃。
这简直是在送菜。
三只飞龙,全部被打到,比预想的还简单。
那意味着,在给张韶峰送去两只后,自己也能好好尝尝飞龙的滋味了。
在这东西成为保护动物禁止收购以后,吕律就再没尝过,吃感觉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在他看来,没有人比鄂伦春人更懂如何吃飞龙。
这次,倒要好好用赵团青教他的法子,尝尝飞龙所带来的那种久违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