饷可以续上,下个月自然会有新的
法子。”
赫连容抿嘴上药,不搭腔。
朝中的事情,她不懂,也不想掺合,只是眼前的淤青,足够让她心烦意乱的。
“容姑娘..顾步知见身后的人半天没有说话,又要转过来。
“别动。”
赫连容语气不善,皱眉说着:"衣裤再退下半寸,还有尾骨处的伤要涂抹。"
顾步知手上一滞,放在腰间的手就是一紧。
"还要我来帮大人更衣吗?"赫连容手上沾着药膏,眼眸看着面前人淤青的腰间,心中烦乱。
“不…不必。”
顾步知手指缓慢的松了松,衣裤稍稍下了半寸。
“不够。"赫连容冷言冷语的道:“医者面前,大人在紧张什么?"
闻言,顾步知心中暗笑:是啊,他一个大男人,在害羞什么?
手掌一松,衣裤顺着紧致的肌肉滑落一半,落在半臀之上。
这个男人的宽肩窄腰也就罢了,怎么腰间的皮肤也细腻的不像话.赫连容眼睛微动,她没想到眼前之人会突然松手,这样大方的褪下衣裤,眼前的景象,倒是让她措手不及方才,是谁说的讳疾忌医不可取?
咬了咬牙,赫连容眼观鼻,鼻观心的将最后一半伤口上药。
指尖微抖,气息清浅。
指尖腰腹之后,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触感,让暖融融的室内多了一声缱绻的氛围。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却像是被呼吸凝滞住,烛光也停滞不动,只余站在桌案旁的两人,身形紧绷,静默无言。
“好………好了。”
赫连容抬手,想要找手帕净手,才发现自己的帕子,早就被身前的人拿去,藏在袖中。
顾步知背对着她,穿好衣服,再回首时,又是翩翩公子,人间如玉的首辅大人。
从桌案上拿过一品新的帕子,伸手握着赫连容的手掌,一点一点的为她擦干净手上残留的药膏。
“不...不用了。"赫连容想要抽回手,却发现顾步知的手指纤细有力,自己无力抽回。
“容姑娘为在下上药,这点小事,在下还是可以为容姑娘做的。
容姑娘?
在下.?
赫连容这才觉察出,今日的对话称呼有哪里不对。
“首辅.首付大人.”
“容姑娘。”
顾步知手指一握,将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