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看她,道:“今日府上没有仆从,茶水热羹并无招待,礼数不周。”
赫连容重新垂下眸子,摇了摇头。
“大人不必客气,医者本分,不必招待”
“只是,我还有事情需要麻烦大人。“顾步知侧身一步,拦住要走的人,笑着道:今日在文华阁,那些老臣闹腾得很,左劝右劝还是动了手。"
赫连容抬眸,目光又扫到顾步知脖颈上的抓痕。
她从袖口内掏出一品金疮药,双手呈上:“早晚各涂抹一次,不出三日就会好了。
"可是."顾步知没有接过,反而叹了口气继续道:“脖颈之处的好说,可是这背上的伤口,我实在难以触及。”
“背上?"赫连容不解:“怎么还能打到背部?”
“还不是许之为,气急了,又说不过内阁的老臣,拿着砚台就砸过来..文华阁的那些老人家,你是知道的,年过古稀,怎么能经得起这一砚台?"
顾步知嘴角沉了沉,肩膀无奈的说:“我就在一旁,侧身替他们挡下来。"
"你"
赫连容有些急切,话到嘴边又换了舒缓的语气:"你是首辅,原本用不着这样..再有争执,上朝时对陛下诉说,陛下自有法子决断的。”
“陛下有孕,我等为臣子的,理当分忧。
顾步知将帕子塞进袖子里,笑了笑:“凌王走时,还特地嘱咐我,要好好照顾陛下,我怎能再给陛下添堵。"
“伤.如何?"赫连容眼眸微动,看着顾步知。
“还没有请郎中来看,正好赫连大人来了,不如举手之劳?"顾步知提着灯盏侧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后间就是偏堂,里面的炭火一直烧着,也可以给大人暖暖身子。”
医者仁心,更何况眼前这人也算她的半个病人,眼下的情况,自然不能放手不管。
赫连容躬身一礼,跟在顾步知的身后就进了后堂。
一进门,暖融融的空气就让她浑身一松,抬眸看着一盏接着一盏的灯火被顾步知手上的烛火点燃。
这间偏堂内只有一桌一椅,一张软榻。
"这是我的书房。"顾步知为赫连容斟茶一杯,放在她面前:"赫连大人先喝杯茶,暖暖身子。”M.
赫连容没有接过,摇摇头,直说:“天色已晚,不如请顾大人更衣,下官为您上药后,还要回去的。”
顿了顿,顾步知轻哂一声,点了点头。
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