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赶在晨光微曦之时,越过宫墙,偷偷摸摸的回到寝殿。
女帝大婚,辍朝一日。
今日的他们,只属于彼此。
苏许意看着两人汗涔涔、脏兮兮的衣服,生出一丝揶揄。
她眉眼盈盈的问他:
“夫君……想不想去去泡汤?这一次,凌王殿下可以堂堂正正的同孤一起,共浴,不必再扮演太监了。”
玄凌抬眸间,就想起那日在汤池里,自己刻意避开的白晃晃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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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不自觉的吞咽一下。
他眼眸微眯,目光危险:“倒也不急……反正一会也是要出汗的。晚些再洗也罢。”
苏许意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打横抱起,与他一起滚在红绸帷幔的婚床上。
两条红衣的人,嘻笑打闹。
不知怎么的就变作了浪里白条,一上一下翻打间,还弄倒了一旁的水盆,哗啦啦的湿了一地。
床榻矮柜上那一只白皙颀长的瓷瓶,也摇摇晃晃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掉下来。
玄凌嗤笑一声,扯过锦被将怀里滑溜溜的泥鳅捉住,俯身在她耳边说:
“公主别闹,这种事情还为夫来做。”
“太监不急,皇上自然要急。这一日,本公主已经等了四年。”M.
苏许意故意说的面不红心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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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是假的,不急也是假的……”玄凌对她耳鬓厮磨。
“本王,也等了十年,怎会不急……”
苏许意被他的气息吹得心痒,抬手要推开他,却被他反手握住。
“怕不怕?”玄凌躬身问她。
“不怕。”苏许意面色绯红,呢喃着:“你不要,比较可怕。”
玄凌心软,到底是收敛了动作的力道。
娇娇软软的一只,只是面子上嘴硬,这身子软软糯糯的,他得耐心伺候。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出枕。
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
两人的眼中像是溪流缠绕一般,湿漉漉的,一点一点将对方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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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喜鹊落在枝头,成双成对的叫个不停,叽叽喳喳的,却比床榻上的两人还要含蓄一些。
是谁说的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玄凌却觉得,这只小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