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能力范围之内,他们会尽量庇护那些幼小的生命。
可有的人,却偏偏要破坏掐灭这些还未来得及长成的希望。
亦或是他们自觉手握大权,可以操控旁人的生杀与夺,亦可以肆无忌惮的操纵别人的未来,改变他们原本的进程,将之变成可供自己肆意使用的工具。
古族这样封闭而又蒙昧的环境,只怕是最适合这些变态的滋长。
他们甚至只需要修建一处偏僻的宅子,就可以让这些孩子成为永不见天日的“活死人”。
而这,恰恰也是最令人发指的可怕之处。
霍骁明白了这件事的恶劣程度。
他抿着唇,紧蹙着眉心,“我去找父亲。对了,你小心一些,我已经安排人在周围不断的巡逻了。再委屈半日,咱们就能到达月湖城。”
林梦雅点
点头,目送走了急匆匆的霍骁。
可此时她的心里也有一些不踏实。
虽然听霍叔的描述,在月湖城内任何人都不敢为非作歹。
至少要维持一个明面上的和谐,所以他们大可不必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
但同样,因为月湖城暂时变成了古族的权力中心。
那么那些以权欲为生的肮脏蛀虫们,恐怕也会聚集在月湖城内。
俗话说得好,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她绝对不能再松散下去了。
至少要保护住两个孩子的安全。
他们启程以后,一只灰扑扑的小小的信鹞,悄无声息地拍拍翅膀,从马车的窗口飞出。
这里是林子,有各种鸟类聚集,因此这只信鹞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它一路在天空地飞翔,在林子里自由的穿梭,最后它发现了自己的目标,欢快的叫了一声,轻轻巧巧的落在男子的肩膀上。
一只苍劲有力的大手,将它从同伴的肩膀上拿下来,翻开翅膀,取下藏在层层羽毛下面的小信桶。
“快看看,宫雅在上面都写什么了?一定是小福宝想我了,哎呀,我也怪想那个小娃娃的。”
段金子迫不及待地扯着哑巴的手,臭不要脸的幻想道。
郑哑巴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但还是快速的展开薄薄的信纸。
没想到看了之后,神色大变。
钱金子顿时吓了个够呛。
“不、不会是小福宝的情况又反复了吧?不应该呀,我临走之前再三确定过的,一定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