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云墨既不肯告诉她,便有他自己的考量,既如此,那她便静观其变,一切顺应自然便是,若有波澜,必有征兆。
云染风本以为这征兆出现的极快,没想到一等便是半个多月,不止云家,整个京城都出乎意料的安静,日子流水似的淌过去,波澜不兴。
云染风这阵子难得悠闲,又去郊外转了几圈,不过几日便以低价拿下一处山岭,开山通河坐地建楼,一时间京城上下都知道平宁郡主要在荒郊野地修房子,都啧啧称奇,私下里无不说云染风怕是傻了,居然做这等亏本的生意。
云染风也懒怠多说,她如今有郡主的俸禄,还有染茗茶坊与韶华阁的收益,手上还有些银两,她还拉了贾芸入股,背靠贾家这大隶第一商贾,她自然是不缺银子。
她不缺银子,可有人却嗅着这风声里有财气,五皇子便是其中之一。
五皇子萧瑾瑜可是第一等皇商,听说云染风有动作时,便特地上门找过云染风两次,可也不知道是云染风故意躲他,还是他去的不凑巧,两次都没寻到人。
五皇子一琢磨,索性转而去寻萧瑾暝,厚着脸皮道,“八弟,你跟我说说,云染风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她是有什么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