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旁的不求，只求你足月而生，多在她肚子里多待一些时日，好养的健壮些。”

云染风目光骤锐，“足月而生？我娘无缘无故的，说这句话做什么？”

云墨苦笑，“我当时若有你这般敏锐便好了，我当时也只当她是感同身受，随口安慰了她两句，她当时还与我说，胎儿若是早产，身体必然不大康健，需得仔细将养。”

云染风皱了皱眉。

方玉娘无缘无故的与云墨说这件事做什么？

念头微转，她想起一件事，脸色微变，立刻道，“爹，您刚才说您七个月后大捷回来，章相夫人足月生下章瑜婉？”

云墨深深望了她一眼，“你也看出不对劲了，是不是？”

云染风轻声道，“若章相夫人是单胎，时间勉强也能算得上，可现在世人皆知，章相夫人当初怀的可是双胎，而怀了双胎的人，极少能撑到足月生产，大部分都是早产。”

其实也不是没有怀了双胎也能撑到足月生产的例子，但联系起方玉娘一言一行，也能看出几分蹊跷。

如果章相夫人真的不是足月生产，而是早产，那按照时间来说，当初章相夫人所谓动了胎气这件事，便存了许多水分。

当年章相夫人很有可能便是为了替皇后掩饰，故意作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