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与自己说的话前后矛盾。
萧瑾暝收回视线,视线凝成刀束,光芒凛冽而坚定,“我会让她看见的。”
看见他已然准备好,已经能做到她希望她做的事。
秦简怔了怔,不由望向萧瑾暝,“您这是……”
他与萧瑾暝接触不算多,却也知道这位奕王殿下虽然待染风极好,但却不知在顾忌什么,行事压抑而克制,可今日也不知怎么的,像是笼在他身上的束缚彻底消除,释放出了肆意狂热的灵魂。
秦简迟疑了下,选了个自认为最恰当的词汇,道,“殿下怎么突然想通了?”
萧瑾暝深深望了眼秦简,目光淡漠而嘲讽,以及掩不住的恼怒,“她已和离一次,又被你当众拒婚,情况再糟糕也糟糕不到哪里去了。”M.
他之前一直顾忌着云染风的心思,也总认为自己是痴人说梦,更认为她会选择与她更为投契的秦简,所以他即便有再多情绪,也只能压抑在冰山之下。
秦简愕然,神色有些复杂,“可染风心性洒脱,不拘一格,她并不是在乎那些名声之人。”
虽说他拒婚有损云染风的脸面,可两害相争取其轻,他若真的答应了婚事,事情才真真正正不可收拾。
到时候第一个冲他兴师问罪的,恐怕就是云染风。
“我知道。”萧瑾暝沉声道,“我知道她不在乎,可我在乎,她是这世间最独一无二的女子,在我心底也如瑰宝一般,既然如此,我便不会让她明珠暗投,被那些流言蜚语所影响。”
“染风值得这天底下最好的东西,既然有人苦心孤诣让她坠落尘埃,那我便要成为她的后盾,支撑着她翱翔于九天之上,凭她肆意妄为,自有我在。”
一席话说的从容而冷静,却自有霸道意味,当真有了昔日驰骋沙场的战神风采!
秦简目瞪口呆,忍不住道,“可你这般大张旗鼓,也不怕染风恼怒?她可是最讨厌人自作主张,你这……”
“恼便恼了,既然我已经决定如此做,自然不会再畏首畏尾。”萧瑾暝平静的道,“倒是你,你之前说的话,可做准?”
“自然是准的。”秦简肃然,“既然殿下想让我领兵去守北周城,那我便带着秦九一道过去,北周城是我们好不容易守下来的地方,自然不能再容北戎肆虐。”
他本来是打算领着秦九在京城住一阵子,让她好习惯京城,也习惯西平侯府,他设想的极好,但如此才发现,秦九多留京城一日,便多被束缚一日,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