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是好?云染风,斐然,你们担的起吗?”
这话虽有些胡搅蛮缠的意味,确实正中红心,便是云染风一时也说不出话来了。
还是萧瑾暝冷然接口,“以六皇兄这般说,那天底下染过瘟疫之人,便再也没有活路,遇到冤情非但不能上告,连与人接触都不可能,只能被全力绞杀了?那这样来说,连我在内,怕是东城要去了三分之一的人。六皇兄从来宅心仁慈,原来便是这般仁心的。”
萧瑾泽僵了僵,咬牙道,“我何时这般说过?萧瑾暝,你莫要颠倒黑白!”
萧瑾暝一语不发,冷冷望向拦在面前的侍卫,“你们是宫中禁军,从来只听陛下的令,如今陛下尚未清醒,便随意阻拦,是何道理?还不快给本王退下!”
萧瑾暝久在沙场,周身气势不同于寻常人,这般一喝,众侍卫面面相觑,终于还是退了下去。
太后宫里的嬷嬷见状,立刻道,“太后娘娘催促的紧,两位快些随我一道去吧。”
云染风立刻便要离开,可她走了两步,才发现斐然没有跟上来。
她一愣,“斐然?”
斐然站在原地,眉眼间却是一脉清朗,琉璃似的眼眸愈发显出剔透,温和的道,“既如此,我还是去大理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