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冤枉!”
乾康帝默然无语,目光森然,环视周遭,最后又落到萧瑾泽身上,“你的意思说,此事与你全然无关?”
萧瑾泽指天发誓,“陛下可以详查,儿子问心无愧!”顿了顿又道,“只是儿子不如奕王殿下杀伐果敢,而且这些时日修习佛法,愈发心慈手软,怕是有人从中作梗,还请陛下还儿子一个公道。”
萧瑾暝冷冷望向萧瑾泽,“六皇兄此话之意,是说此事全是你门下之人所为了?”
萧瑾泽淡淡的道,“我自然是不心虚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倒是奕王殿下不查不问,便将这件事推到我身上来,这是什么缘故?难不成奕王如今封了王,便不再顾念兄弟情谊,恨不能让我早早认下这罪状不成?”
这话说的何其诛心,仿佛萧瑾暝存心坑害萧瑾泽一般。
萧瑾暝脸色骤冷。
他知道此事难办,却不想如此难办,更想不到萧瑾泽居然有胆子随便攀诬。
他冷冷的道,“既如此,那便传上人证物证,到底谁是谁非,总要有个公断。”
萧瑾泽定定望了眼萧瑾暝,囊在袖子里的手微微拳起,掌心隐隐出汗。
他早早就猜到萧瑾暝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他昨夜便动用了母族力量,集合众多朝臣,想的便是将萧瑾暝的气焰压下去。
哪里知道萧瑾暝如此铁齿铜牙,到这个地步了,居然还咬紧牙关不肯松口。
虽说他之前也早就安排下了人做替罪羊,可他如今身边得用的人愈发少了,能不折损便不折损,更何况他之前也因为定安王一事而被幽闭在府中,如今他也不是监国,若他再因此被迁怒,难保不会动摇军心。
“儿子确实要讨个公道!”萧瑾泽一边说着大话,一边望向旁边的四皇子萧瑾恒,示意萧瑾恒上前帮他说两句话。
可萧瑾恒却像是什么都没看见,眼观鼻鼻观口,竟是一派做壁上观的姿态。
萧瑾泽脸色微冷,可眼下也不好向萧瑾恒发作,只得冷冷扫了他一眼,将此仇暗暗记下。
乾康帝目光微沉,终于道,“既如此,那边传人证吧。”
话音落下,外面立刻有内侍匆匆来报,“殿下,德贵妃求见!”
乾康帝微一皱眉,“这是大朝会,她一后宫女子,怎么来这里了?让她速速回去!”
只是内侍还没有来得及回头,宫殿门口便有女子扑了进来,她一身贵妃华服,愈发显得容色艳丽,一颦一笑全是风情,让人只觉得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