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恩公。”
“长什么模样?”
“……他也是当年丰城的幸存者,他因为瘟疫伤了脸,毁了容,他只能一直遮着脸。”
云染风眉心微蹙。
故意施恩,又故意遮着脸,想也知道这其中有蹊跷,必然是不想这人知道他的身份。
她敛眸,望向因为中毒而意识模糊的人,想了想,问道,“他什么时候找到你的?”
“半年前,他找到我的,他知道我身上有红斑,特地花钱让我看病,他是我的大恩人,可是七日前,他才告诉我实话,说我身上毒性蔓延,活不了几日了……我死不足惜,可我一想起云墨当年封城之仇,我就恨的不行!”
“也是那人告诉你云墨去北周城的?”云染风道。
“是的,他说既然来不及对付云墨,那便对付他的那些爪牙,除了那些爪牙,也能对云墨造成伤害!”
“那药,也是他给你的?”
“是,他说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云墨害死了我们丰城人,我就让他知道我们丰城人当初是如何死的!”M.
云染风不想跟他纠缠在这些旧事上,继续道,“既然这是他给你的毒药,你又怎么知道解药的?”
年轻男子僵在那里,慢慢的,眼眶也红了起来,“因为,因为当年我就是吃着那草,才活下来的。”
云染风目光骤锐,道,“是什么草?那草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