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极为感激,急忙道谢。
“去吧。”萧瑾暝淡声道。
管事又望向云染风,云染风在他眼底就是个神人,要知道西平侯夫人虽然柔弱,可性子极为固执,否则这些年秦简也不会一直拗不过她。
他本以为今日必然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哪里被云染风几句话连敲带打,夫人不仅消停了,还肯吃药了。
一想到这个,管事便觉得普天同庆,感觉云染风当真是他的救命菩萨。
云染风一笑,“去吧,你家夫人怕我鸠占鹊巢,自然不敢死在我前面。”
瞧西平侯夫人刚才离开时的样子,想也知道要准备与她做长时间抗争了。
人有信念撑着,即便是愤怒与恨意,也会好好活下去的。
管事感激不尽,向云染风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云染风也不是那等啰嗦之人,自认交代清楚,摆摆手便让管事进去了,西平侯夫人与管事一走,西平侯府众人也不好多留,不一会功夫,刚才还热热闹闹的院子登时安静下来了。
萧瑾暝神色复杂的望着她,漆黑眼眸里像是藏着什么莫名的意味。
她微一皱眉,想着他莫非又要说什么糊涂话不成?他要是再说什么不当说的,可别怪她真抽他了。
萧瑾暝低道,“你就这么在意秦简?”
云染风一愣,“什么?”
萧瑾暝望着她,眸里似乎有什么情绪汹涌而出,又被他用寒冰与克制强硬压了下去,他慢慢的道,“你不是那等喜欢多事之人,可为着他,情愿拿自己的名节做赌……”
他顿了顿,又道,“可你这般得罪西平侯夫人,便是断绝了自己的路。”
西平侯夫人秉性固执,怎么可能容许这样肆意妄为的云染风嫁进西平侯府?
可再一想起云染风为了护住西平侯夫人,连这种委屈都能强压下去,分明是对秦简用情已深。
一想到这个,萧瑾暝便觉得满心酸涩与后悔,却更知道是自己早早撒的手,即便是满心后悔,他也没有资格说出半个不字。
云染风茫然望着他,脑袋里缓缓生出一个问号,“什么?”
她真心觉得自己大脑有些不够用了。M.
萧瑾暝却分明不打算给她捋顺思绪思考的机会,道,“不过你放心,有我在,必不让你受半点委屈,等事情告一段落,我会告诉秦简,他若行事糊涂,我必饶不了他!”
云染风一呆,终于慢半拍的反应过来萧瑾暝怕是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