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理防线。

其实在她听到这人自述是来自暗夜盟之后，她便知道自这人怕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还心存侥幸，只可惜她费了半天功夫，还是这么一个结果。

她道，“你上面人是谁？如何接的令？”

“暗夜盟的规矩，我们只负责接令杀人，至于旁的事，我们不管，也不能管。”

这是严密的单线交易了，想要溯回，十分困难。

云染风不死心，道，“那你们每次在何处接令？你们总该知道给你们下令的人是谁吧？”

“时间地点都不同，便是每次下任务的人也不同，而且都会乔装成各种模样，我、我也认不出。”

云染风皱眉，“每次都不同的人？那你们怎么确定是暗夜盟给你们下的令？就不怕有人冒名顶替？”

男子迟疑了下。

云染风嗤笑了声，“你都说了这么多了，多说一些少说一些又有什么区别？光你刚才说的那些，就足够你死一百次了。”

男子张了张嘴，终于颓然认输，道，“因为交接时必须出示令牌口令，缺一不可。”

云染风目光一亮，“令牌口令在哪里？”

男子慌忙道，“我只有一半令牌，口令也是等任务结束时与剩余佣金交付时一道给的，我现在不知道。”

“佣金怎么交付？现银还是银票？”

男子微一犹豫，还是道，“通海钱庄，只要我任务成功完成，便有人以我的名义存入银票，到时候自己去领便可。”

他想起什么，又忙补充道，“我这次任务失败了，他们不会给我佣金，也不会再联系我的！一旦任务失败，他们至少三年不会再联系我。”

云染风微一皱眉。

好严苛的规矩。

她想了想，“那你可认识别的暗夜盟杀手？”

男子闻言抬头望了眼云染风，微微张嘴，似乎是想要回答或者反驳，终于还是摇头，面上全是掩不住的恐惧之色，“我不能说，即使你杀了我，我也不能说……我若说了，我便是暗夜盟所有杀手的敌人，到时候，我才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云染风瞥眼过去，“你就不怕我现在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男子身体微不可见的颤了颤，局促的笑了下，仿佛抽筋了一般，“你不会的，你可是云大将军的女儿，云大将军从来磊落，教养出来的女儿怎么会那么残忍……”

云染风眼神奇异，慢悠悠的道，“这话说的，要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