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他必然熟谙军法,否则也不会坐镇此处。
曾夫子端坐案前,命令一条条的发布下去,但眉头紧锁,显然极为烦恼。
他一见云染风便霍然站起,“是你!”
云染风被他惊了一跳。
她自己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她对军策一事可是一窍不通,守城之事她可帮不上忙。
不等她开口,曾夫子急急走过来,道,“你一个人来的?”不等云染风接口,道,“秦简可有随你一道?上次考策法时见你们几人关系极为亲近,你既来了,他是不是也跟你一道的?我如今正缺个阵眼,他处事周全仔细,最是恰当不过。”
云染风终于明白曾夫子为何这般急迫了。
她歉然摇头。
曾夫子嘴巴张了张,眼底火光瞬间熄灭,肩膀也颓了下去,喃喃的道,“那可如何是好……怎么办……无人可用,这还打哪门子的仗,索性开门投降算了。”
话虽如此,他还是重新坐回案前,继续排兵论阵,挠的头发散乱仿佛疯子一般,恨不能将夫子城的地图撕成碎纸才好。
云染风错眼瞥见,目光微凝,指着地图诧异的道,“这里怎么多了一条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