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妄言。”
旁边又有年轻太医跪倒在地,是叶太医,“云大小姐所说极是,本草纲中记载,有鱼金赤如火,姿若蛟龙,服之有滋补开胃之功效。”
两人佐证了云染风所言不虚,她冷冷望向陈御史,“御史大人可听明白了?”
“我、我……”
“陈御史熟读四书五经,却连最基本的识物都做不到,还敢在这里夸夸其谈大放厥词,随意污蔑造谣,连我爹这般有功之臣都不放过!你到底是何居心!”
云染风的话如刀霜雪剑,一字一句压的陈御史抬不起头来,只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微臣只是一心想着社稷啊陛下……”
乾康帝望他一眼,不咸不淡的道,“此事确实是你糊涂,竟拿这种事来说嘴,既这样,便罚你一年俸禄,好好向云爱卿赔礼道歉……”ωωw.
云染风眼皮一跳,眼眸凛然。
陈御史诬陷在前,如今又是人证又是物证,乾康帝居然如此轻拿轻放,一年俸禄,能顶个屁用。
她才要反驳,手腕却被云墨一把扣住,云墨沉默向她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辩驳了。
云染风咬住唇,满心愤懑!
这陈御史分明就是乾康帝早就安排好的人,不过是借机打压云墨,夺他手上的兵权罢了。
刚才若不是她及时开口,云墨只会被逼的解甲归田,到时候云墨空有威望,却无兵权在手,就成了板上鱼肉,任人宰割。
偏偏乾康帝如此偏袒,她与云墨都无法为自己求一个公道。
憋屈!
乾康帝话还没完全落下,一个宫人急急奔了进来,道,“陛下,东南沿海匪患又起波澜,东南总兵求陛下速速派兵支援!”
乾康帝面色微变,“不是平息了么?怎么回事!”
宫人惶恐的道,“东南总兵说了,那边匪患也不知道哪里得来的消息,说云大将军获罪,无人再能打压他们,所以这才……”
乾康帝大怒,“荒唐!朕与云爱卿素来君臣同心,怎么会传出这种谣言来,若让朕知道是谁在搬弄是非,朕必饶不了他。”
大殿上众人皆噤若寒蝉,不敢说话。
云墨却跪倒在地,“微臣愿为我大隶马革裹尸,在所不惜,微臣愿意再赴东南,收拾那些小人。”
乾康帝快步走下龙椅,亲手扶起云墨,“云爱卿是我大隶肱股之臣,栋梁之才!有你镇守东南,朕放心!”
“多谢陛下夸奖!”云墨沉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