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遵循道理,有什么不对的!”云染风振振有词。
萧瑾暝冷声道,“云染风,今日之事到底如何,你我心知肚明,我允你和离,已经是仁至义尽,你破你的规矩,但别踩在我的头上!”
两人一来一往唇枪舌剑,乾康帝被他们吵的头痛,不由望向太后,“母后,您看这……”
太后娘娘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这桩婚事既是我起的头,便由我了了,作罢就作罢了,可他们非要辨个是非黑白,这哪里是吵两句就能辩的清的,依我看,不如比一场,比个长短,也算了结了。”
萧瑾暝愕然,“皇祖母?这怎么能行?”
比个长短?
这件事也是能靠比赛决定的?
云染风却一点也不讶异。
太后娘娘本来就是将门虎女,虽然在宫里磨平棱角,可直爽好争高低的性子还在,否则她也不会跟性子霸道强势的原主那么投契,所以想到这么个法子也在情理之中。
也在云染风的意料之中。
她故意面露难色,委屈的直掉泪,“太后娘娘,您也知道我不会武,也不擅文,怎么跟他比?”顿了顿,不等太后接口,她又道,“可娘娘您既然说了,我也听您的,只是这些年我对他一心一意,他却这么对我,我心里委屈,这个比赛规则,得由我来定!”
太后又是心疼又是懊恼,拍拍她的手,“好好好,都听你的,听你的!”
云染风摇摇欲坠的站起身,脸色苍白,可脊背挺的极直!
“都说爱的最深,便被亏欠的最多,我嫁进八皇子府这些年,萧瑾暝可曾真心待过我?我不求别的,只求一个公道,若他真的了解我,真心待我,我就算背了这个被休弃的骂名也无妨,可如果他待我不诚,根本不了解我,我今日必要休夫!”
太后心疼,一锤定音,“好,都听你的!”
乾康帝见太后都做了主,也不好反驳,况且云染风这些话看似荒谬,细想想居然也有几分道理,“那便如此吧。”
萧瑾暝目光沉沉,盯住云染风,眼底闪过一丝警惕。
这规则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以云染风的心机,此事必有后手。
这女人草蛇灰线,伏脉千里,不得不防。
念头转动,云染风已经道,“萧瑾暝作息规律,三更眠五更起,日日行拳习武一个时辰,雷打不动。”
“云染风作息颠倒,五更不起,三更不眠,午后必去竹林小憩。”萧瑾暝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