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里有什么?”
曹称象瞳孔震动,瞪大眼睛看着叶长生。
他想要借酒,算计叶长生,结果叶长生也想要算计他,还真是好笑。
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绷紧,就好像刚刚,相坐对饮,谈天论地的人,不是他们二人一样。
“凤玉珠给的!”叶长生阴鸷的眸子,满是高高在上的得意与轻蔑:“曹称象,凤玉珠是你的主人,你有今天,都是她给你的。她能成就你,也就能毁了你,明白吗?”
“所以,长生殿下你仍旧,把那个视你为工具,随意放弃、牺牲你的皇帝,当成亲生父亲来孝敬吗?”不就是挖苦人嘛,真当他不会呢。
曹称象不屑地冷哼,缓缓起身:“难怪长生殿下占尽优势,却没有逼老皇帝退位,原来我们长生殿下,还是个大孝子。孝尽杀母仇人的大孝子。”
他这个,不喜欢仰头看人。
所以,他没办法呆在凤玉珠身边。
凤玉珠要的是狗,不是人。
狗,就得时刻匍匐在地,跪舔主人的鞋面,永远仰头看主人,哪怕主人给他一堆屎,他也要高高兴兴地舔干净,还要道一声谢主子赏。
他这个人,天生傲慢不肯折,做不来狗。
“你没喝?”曹称象一站起来,叶长生就发现了不对。
曹称象从头到尾,都没有问酒里下了什么。
他根本,不惧。
“殿下的酒,我怎么敢喝,我不要命了吗?”曹称象失笑,笑到一半,突然收住,而后……
“噗”的一声,一口液体从嘴里吐出,喷了叶长生一脸。
“你……你居然藏了一手!”叶长生毫无防备,被喷了一个正着。
叶长生又气又怒,狼狈地抹了一把眼,看曹称象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
“拜托哦,你要我的命,要林慕七的命。你给我的酒,我怎么敢喝,我是受伤了,但我又没傻。”曹称象一脸嫌弃。
叶长生不会以为,他坐在他面前,说几句剖心、交心的贴心话,他就会感动的一塌糊涂,然后视叶长生为知已,对叶长生毫不设防吧?
怎么可能!
叶长生是不是忘记了,他是怎么落到,今天这个地方的?
是他不择手段、忘恩负义,刻薄寡恩;是他记仇不记恩,是他贪心不足,是他冷血无情,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萧王与林慕七,帮了他那么多,可他一掌权,一登上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