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
敖泽点点头。
岫白一直挺直的脊背都弯了弯,可他只是一条普通的蛇兽,根本没有这样的能力,最多最多也就是在甜甜有危险的时候用血肉之躯帮甜甜挡一挡。
但今后,他甚至连用血肉帮甜甜挡去危险的资格都没有了。
岫白捏着拳,朝着眼泪已经吧嗒吧嗒往下掉的喜喜和乐乐走去。
他只希望两个小家伙以后和甜甜一起,千万不要烦着甜甜了。
他教给两个小家伙的那些本领,希望他们可以用来好好保护他们的母兽。
以后甜甜就要靠他们了。
有千言万语想说,可话到嘴边却一句也说不上来。
而这一切时甜甜都没有听见,她现在实在是太虚弱了,眼前变得模糊,视力也比没有灵力时更弱。
但为了不让大家担心,她还是强忍着挤出一点笑。
而岫白和敖泽满腔心事,一时之间也被甜甜给骗了过去。
而敖泽和岫白的谈话却被摊在碎石堆里痛苦无比的锦叶听见了。
她双目赤红,面目狰狞地盯着时甜甜。
凭什么?凭什么她能找到这样好的伴侣?
凭什么这些伴侣都能一心一意地为了她,甚至还愿意为了她放弃活下去的希望?!
凭什么她光是站着不动就能得到她锦叶想尽办法都得不到的东西!
这是凭什么?凭什么?
她也不想死!她要活下去,活的长长久久!
锦叶突然坐了起来,双目泛着可怕的光泽。
可因为已经知道既定结果,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中,没有人注意那一个濒死之人。
更很快裂缝已经往他们站着的地方蔓延,要是再不闪躲的话,怕是早就要落下空间裂缝中去了。
瑞梦没想到他父兽的气息竟然出现在了时甜甜雌性的身上,那和他之前冥冥之中的预感一样。
他正是凭着那预感找到了时甜甜小雌性,并且在她身边观察了许久。
事情一定还有转机,转机一定就在时甜甜身上。
瑞梦眼睛发亮地朝着时甜甜走去,他想先问问父兽到底在哪?
然后再问问父兽有什么解决方法。
他相信,父兽和他一样,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会放弃的。
而此时岫白也抱着两个小家伙朝着敖泽走去。
他眼神温柔缱绻而不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