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河再度神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我真回去休息了。” 思思似是无所谓地道:“如果老爷没打算叫思思去侍寝,那就没必要和思思说这个。” 赵长河抿了抿嘴,不知道怎么答复这话,有些狼狈地离开了。 思思站在山巅的夜风中远远目送他的背影远去,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