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对自己的判断有了不自信……仅仅男女游戏,谁能如此舍生忘死?
必须承认那一刻撩动了心弦,连入魔的心火都压退回去。
唯情而已。
是因为无力抵抗才无奈被亲了么?
可能未必吧……皇甫情自己心乱如麻,她也不知道。
反正就是被无奈轻薄的!才不是我愿意的!
赵长河悲剧地被拉了起来,揣手手坐在泥地里,一脸小委屈:“姐姐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嘛……”
皇甫情面无表情:“所以真就是只想玩我对吧。”
赵长河挠挠头,男人在这方面有时候还真不太好区分,她的绝世姿容,惊艳是真的,有几个男人能忍啊?可真就只是因为好色么?赵长河感觉是也不是。
谁他妈会单纯因为好色而甘愿拿命拼啊,那叫有病。
牵手在剑湖城的烟雨之中奔跑,她是开心的,自己也是。月余北上,同行同止,同乘一骑,真就没有感情滋生么?京师之内的瓢泼大雨,脱下了面具的贵妃,见到她真容的那一刻怦然心动,真的是好色么?
不否认是惊艳,但也有别的。
真要捋出一个词来,应该是——
“心疼。”赵长河低声道:“伱为教派牺牲太大了。”
皇甫情眼眸微动,冷笑道:“你心疼唐晚妆去吧,咳得我见犹怜的。我有什么需要心疼?”
“和晚妆表现不同,其神相似。”赵长河道:“猪猪面具下肆意欢笑的你,才是你……既不是在教派的约束下板着脸,也不该是被教派高层派遣接近男人套话的棋,更不该是为了教派的布局抛去名誉放开尊严去做什么劳什子的贵妃,单是晚妆的笑话你都受不了,更何况皇宫至险之地,生死置之度外。晚妆为了帝国做不了自己,你为了教派同样如是,我为什么不能心疼?”
皇甫情:“……好的,我知道你心疼唐晚妆了。”
赵长河不搭这茬,索性道:“四象教凭什么啊?朱雀凭什么这样使唤你?教派洗脑真就这么了不起?”
皇甫情抽了抽嘴角:“不可说尊者坏话。”
“我还想骂她呢!不把下属当人!”
皇甫情偏过脑袋,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笑:“我尊敬尊者,你骂她就是骂我。”
“傻子。”赵长河无奈道:“你本与唐晚妆并驾齐驱,而世人眼中唐晚妆与朱雀一个级别,换言之你本来就不比朱雀差,何必搞得这么卑微。姐姐,你就不能为了自己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