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那就更不关哥哥的事了,那是下人护送自己回去的,在半路上被自己找借口溜了,二哥哪能知道?
虽然有点无妄之灾,但这个不够精细谨慎的帽子扣下来,还真不好摘,而且还不算冤枉,崔元雍自己也没有多少江湖经验,做事不够周到是事实。
正因如此,也更不可能是崔元雍故意了,他稳接位子的人,做这种事怎么看都对他没点意义,风评还左右难看。
崔元雍叹了口气,又道:“至于这几天,我当然是原路返回去找你们了,还找到了你们呆过的城里……谁知道你们一路穿山越岭,我真遇不到啊……说句卖乖的话,如果你们潜回城里躲着不出门,等我找来,说不定还没这么多事来着……”
这回连赵长河脸色都有点抽。
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诶……谁说当时只有两個选择?这明明就是第三个选择,而且说不定是最稳妥的。居然完全没想过,时至今日都没想过……
崔元央噗嗤一笑,拉着赵长河的手,柔声道:“不理他。”
赵长河终于点了点头:“行了,干嘛一直自辩,我也就开个玩笑。”
“因为恶心啊,这事上一堆人想栽给我,跟吞了苍蝇一样。现在当事人在前,我哪里忍得住不说几句啊!”崔元雍无奈地问妹妹:“等会就三堂会审了,我也要去挨审,你去不去旁听?”
崔元央想了想,点头:“我和赵大哥一起去。赵大哥能去的吧?”
崔元雍道:“他是当事人,本来是必须去提供一些旁证。但他情况特殊,爹不发话,别人也不好真把他呼来喝去的当犯人一样提讯,你们若是自己愿意参与,那是最好不过。”
赵长河确实想去,他觉得这事有猫腻,引起了追根究底的好奇心。何况这真凶想杀央央,要是没找出来,以后一个想要央央命的人天天在她面前晃悠,想想就不寒而栗,当然必须找出来砍了。
崔元央其实真不想知道是谁,是谁都难受,但她知道,这事总是要了结的。
…………
当晚,崔家祖祠。
赵长河崔元央站在崔文璟背后,探头探脑地看场中的情况。
崔元雍和另一个和他长得很相似的少年并肩站在中央,神色都很无奈,那少年更惨一点,气色衰败的样子,看似没怎么受过苦的娃娃在牢里蹲了两天,精气神都被关丢了一半。M.
崔元雍的弟弟、崔元央的三哥,崔元成,这次的最大嫌疑人。
周遭崔家族老耆宿济济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