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试探着问道。

“靠谱。”楚南点点头，“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所有的死者，都是曾经在青山福利院工作过。”

“那人数对不上啊，还有一个，暂时还没有确定身份。”张正开口问道。

“这个简单，去民政部门查查，把青山福利院所有工作人员的档案全部调出来，然后再次核实。

如果咱们猜的没错，那最后一个死者的身份信息就出来了。”

“我已经安排黄俊去办了，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张正说完，再次试探着问道：“你觉着，这凶手有没有可能是福利院的孤儿？

之前我看过一个电影，讲的是一家黑福利院，虐待孤儿。x33

后面那孩子长大了之后，就开始报复了。”

楚南有些意外的看了张正一眼，点点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是吧，我觉着可能性不大。

福利院有坏人，这是可能的。但是这么大的一个福利院，不可能全都是坏人吧？”

“这个还真说不好。”张正眉头紧锁的摇摇头，“有时候，一个环境对一个人的影响是很大的。

如果说，这个福利院的工作人员主体上是坏的，那就会有人被裹挟进去。”

一旁的吴子韵有些惊恐的盯着张正，小心翼翼的说道：“张支，我觉着您还是电影看多了，现实中哪会有这么阴暗的地方啊。”

“子韵，你还是太年轻了。这个世界上，有些角落比你想象的还要可怕。

你平常不看电影吧？熔炉你看过没有？那是真实事件改编的。

够不够黑暗？这在那个国家还不算最黑暗的，之前有个叫兄弟之家的福利院，里头有两三万人，几百人非正常死亡。”张正一脸严肃的说道。

吴子韵干巴巴的吞了口唾沫，有些事情对于她来说，还是太遥远了。

张正也感觉到自己扯太远了，尴尬的咳嗽两声，“咳咳，楚南，你的分析能力强，这个案子你给分析分析，这个凶手，大概会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