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看见金锭子,瞬间两眼放光,笑着扭了下腰,妖娆万分的挥了挥脂粉香浓烈的帕子:“哎哟,这就给公子安排!
花酒,还不快去喊寒橘下来,有贵客来了!”
南羡挑眉,难怪这满街的青楼数这家“天仙狂醉”最为热闹!
这名字起的就不俗,她还真怕老鸨给她喊一堆水仙、菊花、牡丹之类的过来。
那换作花酒的婢女立刻哒哒哒跑上楼去传话了。
老鸨将金子不着痕迹收了,脸上的笑越来越浓烈,仔细打量了南羡一番:“公子是外地来的吧,长相不似我们京城人士。
不过妈妈我见了那么多人,都不及公子万一,公子这天仙儿般的容貌,恐怕也只有我们寒橘能配得上公子了!”
“鸨母这一张巧嘴儿倒是会讲话”,南羡挑了挑眉梢。
“哪里哪里,是公子本就生得好,这眉这眼这脸蛋……”鸨母不错眼的盯着瞧,啧啧感叹:“若是妈妈再年轻个几岁,也愿意伺候公子。”
这话南羡是真的接不上了,讪笑了两声:“鸨母过奖”。
又从钱袋子里摸出两块上好的龙形玉佩,在鸨母面前晃了晃:“鸨母,你看这玉佩好看吗?”
鸨母的目光瞬间从南羡身上落在了玉佩身上,连声点头:“好看,好看,真好的玉!”
南羡微勾了下唇角,这是从向府库房摸出来的,能不是好东西吗?ωωw.
不过这些金银珠宝,于她而言都是身外之物,反正也带不走。
她勾着玉佩漫不经心的晃了晃,两块玉佩相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犹如乐曲,一听就知玉质极好,价格不菲。
正在此时,花酒带着另一个女子出现在二楼连廊处。
女子轻纱覆面,乌黑发丝如瀑般垂在胸前,露出一双妩媚多情的含情眼。
楼外冷风呼啸,楼里的女子却个个衣衫单薄。
这女子也不例外,两侧肩头和锁骨都裸露在外,乌色的长发浅浅掩了部分,却还是透了些令人浮想联翩的雪光。老鸨眼睛发直的看着玉佩,直到花酒唤了声:“妈妈,寒橘姑娘来了”,才如梦惊醒的笑着回头看了一眼:“唉哟——
公子,不瞒您说,我们家寒橘那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姿色更是拔尖,关键是……”老鸨压低了声音,笑得意味深长,“还是个雏儿!”
老鸨一边所,一边观察着南羡神色。
南羡笑眯眯的点了点头:“是个美人”,用玉佩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