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别人威胁我。”
南羡莞尔:“巧了,我也是。”
“看了这些,你一点也不怕我?”向云峥长睫微垂,落在苦苦哀嚎的男子身上。
南羡还未说话,眼前突然寒光一闪,那呻吟惨叫多时的男子喉咙咕隆几声,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山明妥帖的递来帕子给少爷擦手。
纵然南羡知道这个男人伤得这么重活不了了,但一个方才还竭力呻吟惨叫的人突然死在了面前,心脏还是骤然紧缩。
向云峥一直注意着南羡的表情,见她表情忽然一僵,唇角冷勾:“看来,你也不是不怕。”
南羡深吸一口气,看着山明将尸体拖出去,视线从那一地血线上扫过。
转脸冷漠的直视向云峥:“向公子,我觉得你的病不仅出在身体上,还出在心理上,你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铛的一声。
向云峥丢开剑和拭血的帕子,笑容阴冷的走到圆桌旁坐下:“大凉女子,都如你这般,说得话叫人难懂?”
南羡知道他这是不懂心理医生是什么意思,但她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正要开口,外头传来山明的声音:“老爷——”
向宽带着故乘走了进来。
瞧见一屋尚未收拾完的污血,向宽眉头都没皱一下:“峥儿,这种事让山明来做就行,怎么你又亲自动手了?
爹还是不放心,你听爹的话,让乘儿给你把把脉,别任性,这件事听爹的!”
说完,向宽朝山明摆摆手,沉着面色:“你先都出去吧。”
山明识趣离开。
向宽朝南羡瞥了眼,见她额头被划出一道血痕,眼睛微眯:“南姑娘,你不是告诉我你身上没有宛木的解药吗?”
屋内几人将目光落在南羡身上。
不可否认,大凉出美人,南羡的美与大雍的女子截然不同,有股飒爽异域之美,眼神灵动,犹有碎星。
看了南羡,就也不奇怪当初大凉送入大雍的那批美人细作为何短短时间内就成了大雍国各朝臣府上的宠妾美姬,差点乱了朝纲?
向宽并未沉迷美色,甚至看着南羡就想起当初使用香料害他半身不举的美妾,心中暗恨,目光自是不善凶恶。
南羡目无所惧的回视向宽,微微勾唇:“我确实没有宛木的解药,但是曾经机缘巧合得过一瓶神药,万毒可解。
大都督将我抓回府内,不就是想在拿到宛木解药之前,让我保住向大少爷的命吗?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