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刹那,俞改立即散了一身懒散气息,脚步急切,最后干脆跑了起来,将南羡拦腰抱起,声音清哑:“羡羡,我好想你。”
南羡勾着他脖子,男子的气息清冽又干净。
“水果精”,南羡咕哝一声,歪头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唔,今天是草莓味的俞改。
“羡羡”,俞改全身血液直往头上冲,啄了啄女孩耳垂,嗓音嘶哑克制:“再亲一下。”
南羡调皮的眨了眨眼,歪头又亲了一下:“想看哥哥跳前世今生的青蛇舞,你说过的,可不能不算数!”
“嗯”,俞改应了声,抱着自己的女孩往车旁走。
南羡又亲了亲他的眉眼,得寸进尺:“想看哥哥女装跳。”
俞改被“哥哥”两个字叫得心跳剧烈,他的羡羡还从没叫过他哥哥,她唤他一声哥哥,命给她也甘愿!
“好”。
南羡嘴角愉悦的勾起,她以为劝说俞改要费一番功夫,没想到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自己,赖在他身上,两只手捧起对方弧度优越的下颌:“好喜欢哥哥。”
“羡羡”,俞改无奈的揉了揉女孩腰窝:“哥哥是个正常的男人。”
还是某方面很厉害的男人。
再这么甜的撒娇,他就把持不住了。
坐在副驾驶座,俞改倾身过来替她系安全带,终于将刚刚的忍耐化为实质,唇重重的压下,握着女孩的手指,十指交扣。
一刻钟后,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
南羡嘴角弯弯,眼睛也弯弯:“哥哥,你吃草莓了?”
俞改眸子依旧幽暗,紧紧锁着女孩红嫩的唇瓣,嗓音磁性低音:“羡羡不是喜欢吗?亲哥哥亲得这么狠!”
指腹搭上被女孩咬破的唇角,望着那抹殷红失笑,揉了揉女孩发顶:“还真把哥哥当草莓吃了?”
“哥哥本来就是水果精,嘴巴总是甜甜软软的,像果冻”,南羡手肘抵在车窗上,甜弯弯的眼睛看着男朋友。
她男朋友真好看,剑眉星目,冷皮挺鼻,唇红齿白,关键是身上还香香的,可爱干净还又纯情!
俞改闻言耳根红了红。
垂眸片刻,他在女孩眉心轻轻啄吻:“羡羡,你是救赎。”
以前的他,满身尼古丁的味道,在地下拳场与血腥和殴斗为伍,颓劣寡言,萧瑟冷寂,整个人犹如行尸走肉。
真心爱他的人埋于黄土,唯一信任的人踩他入泥,所有爱与不爱都在远离,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