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胜诉的机会很大。
南羡能听出来对方是保守发言,这场官司应该十拿九稳了。
她第一反应,替她处理那家涩.情网络公司的人是容岭,因为除了他会这么帮自己,似乎她没有认识什么商界厉害的大腕。
“不是我”,接到电话时,容岭嘴角立刻弯了起来:“姐姐,总有些人眼里有星辰,能分得清善恶。
愿意帮姐姐的不止我一个。”
一旁负责舞美设计的工作人员看到刚才还清冷不苟言笑的少年转瞬清甜软糯,都以为自己眼睛看花了。
“姐姐,你现在在做什么?今天有没有想小猫咪?”
南羡瞄瞄手里的棉花糖:“和你聊天呀,准备回家了,过两天要去H市出庭。”
两人聊了会儿生活日常,明明已经没什么可聊的了,但容岭就是舍不得挂断,撒娇黏人:“姐姐,我们有一个多月没见了。”M.
“嗯。”
“我感觉姐姐都没有想我。”
“想了”,南羡差点被棉花糖的甜丝呛住。
不是天天早安晚安,一天两通电话一通视频嘛。
“可姐姐从来没对我说么么哒,也没发过亲嘴的表情包,每次都是一只小黄鸭戴个睡觉的帽子,姐姐就是不爱我。”
听筒那边的声音很低落,仿佛如果有跟电话线,他会用手指一直卷啊卷啊伤心的泫然欲泣。
南羡挠挠脑袋,猛地吸了口棉花糖,四处看看,走到一个偏僻的行人少的花坛旁,嘟起嘴巴:“mua~”
“嗯?姐姐你声音好小,我这边信号不好没听见?
你刚刚说什么?”
南羡下唇包裹住唇峰,生气的发出一声哼,明知他是故意的,却还是懊恼的凑近麦克风:“muamuamuamuamua~”
容岭噗嗤笑出声,嘴角的弧度越扩越大,单手插兜,微垂着头,白球鞋兴奋地颠了段即兴舞步。
舞台周围。
负责舞台灯光效果的工作人员、负责道具的工作人员,负责舞台服装的工作人员全部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纷纷注视同一个方向。
容岭嘴角凝着笑,凤眸凉凉看向目光最震惊的几人。
那些人急忙收回视线,继续自己的工作。
“没什么事我挂了哦”,南羡脸有些热,将棉花糖当做冰激凌舔了舔,试图降温。
“还有”,容岭急迫的喊了声,却没下文。
南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