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等了,她以后不会再来浮生苑。”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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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了默又补充一句:“我洗衣裳很干净。”
残夜冷着脸看向窗外,正要说不必,结果就看见女孩袒露在外白皙的藕臂和锁骨周围雪白的肌肤。
阳光太过耀眼,女孩肚兜上绣的喜鹊登梅活灵活现。
细腻乳白的皮肤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如同蝴蝶扇翅。
他瞬间收回目光,全身血液逆流冲刷上来,怒斥:“不知羞耻!”
南羡呵地翻了个白眼,不脱也生气,脱也生气。
初春容易倒春寒,如果她将湿裙衫穿在身上,感冒了怎么办?
本着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你的南羡心底轻哼一声,慢悠悠道:“那我当你答应了,给你洗干净我俩恩怨就抵消了。”
再说了。
哪漏点了?
南羡低头看看自己红艳艳的肚兜撇撇嘴,多喜庆啊!
七喜适时飘了出来:“宿主,牢记你来谈恋爱的,千万不要路子走偏了啊。”
南羡一怔,清透的杏眼黏在少年身上,脸色有些难看的起身:“你将她怎么样了?她什么都没告诉我。”
残夜面无表情坐下,眼皮微掀:“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
南羡紧紧攥住拳头,抬脚就要往院外走:“既然你不告诉我,总有人愿意告诉我,反正你从头到尾也没想过收留我。”
“良禽择木而栖,我走就是,啊靠——”
腿肚子痛得一麻,一颗小石子滚落在地。
南羡咬牙捂住腿,愤怒的扭头。
少年面沉似水,眉眼拢上一层阴色:“你以为腥雨楼是你可以随意乱闯的地方?”
“还有昨夜那个人,劝你离他远点。”
少年淡淡的嗓音下,似乎压抑着什么更深的厌恶情绪。
南羡想到那个糟糕环境中生啖血肉的男孩,脚底生寒,默了片刻冷静地爬起来,走过去一瞬不瞬盯着他:“残夜主子,阿若死了吗?”
女孩的声音镇定又陌生,刻意带上了几分恭敬。
残夜目光薄凉的看向她。
两人之间死寂了好一会儿,少年薄唇微掀:“没有。”
南羡松了一口气,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长睫微颤:“是我求着残夜主子带上我的,我这条命也是残夜主子救的,如果残夜主子想收回我的命,我绝无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