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衣裳,南羡站在雕花窗下。
平复了下心情,看向盘坐在罗汉床上看书的冷敛少年,将褪下来的黑衣扬了扬:“虽然你不仁,但我不能不义,衣裳我穿过了,洗干净再给你”。
默了默又补充一句:“我洗衣裳很干净。”M.
残夜冷着脸看向窗外,正要说不必,结果就看见女孩袒露在外白皙的藕臂和锁骨周围雪白的肌肤。
阳光太过耀眼,女孩肚兜上绣的喜鹊登梅活灵活现。
细腻乳白的皮肤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如同蝴蝶扇翅。
他瞬间收回目光,全身血液逆流冲刷上来,怒斥:“不知羞耻!”
南羡呵地翻了个白眼,不脱也生气,脱也生气。
初春容易倒春寒,如果她将湿裙衫穿在身上,感冒了怎么办?
本着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你的南羡心底轻哼一声,慢悠悠道:“那我当你答应了,给你洗干净我俩恩怨就抵消了。”
再说了。
哪漏点了?
南羡低头看看自己红艳艳的肚兜撇撇嘴,多喜庆啊!
七喜适时飘了出来:“宿主,牢记你来谈恋爱的,千万不要路子走偏了啊。”
“我心里有数,你羡姐现实社会那是不想谈,对付这种只存在于虚幻里的颜好身材一流的帅哥业务能力杠杠的,你羡姐迟早让他为我痴,为我狂,为我哐哐撞大墙!”
午时,一个穿着翠色比甲的娟秀女子提着个食盒走了进来。
看见桃树下满地的烂菜烂叶,女子微愣,随即目不斜视的走到石桌旁,将填漆描金勾莲葵花食盒放在桌上,转身离开。
南羡饥肠辘辘的在给厨房大扫除。
听到动静,立即冲了出来:“你好,等……等一下。”
那女子听见身后的声音,眼底闪过惊讶,残夜主子的院子何时有女子了?
这个念头一闪而逝,很快她就恢复了常色,转身看去。
从厨房跑出来的女孩衣衫不整只着肚兜,蓬松凌乱的头发垂在胸前背后,白皙的小脸泛着红晕,犹如一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眼睛也水汪汪的,清澈又明亮。
阿若脸肉眼可见涨红,吃惊的看着她。
腥雨楼规矩,不该问的别问。
阿若垂下头,默默后退两步。
南羡厚着脸皮笑了笑:“这位姐姐,我方才看见你送了膳食来,你是厨房的人吧?能不能给我送些新鲜的蔬菜和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