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老板听后,忍不住的肉痛起来,凑近姜成,不解,不甘:“金大人死了,金家的那小娘们儿作为帮凶,被收监了,金家败落了,银子能拿回来,怎么就不能要了!”
八千两,他到这里开赌坊,几年赚的就这一点,全都孝敬了金大人,吉利那小子,孝敬的比他更多,好像是一万三千两,其他布庄,绣坊,酒楼等等,各家折算银子下来,每家每户被金大人敲竹杠,没个万儿也有八千。
大伙现在在福祥楼,就是为了庆祝,庆祝大伙齐心协力,在金大人死了还能把银子拿回来。
姜成笑的越发深意,说的简单明了:“汪兄,你自己清楚的知道,金大人敲你们的银子,肯定孝敬过知府大人,知府大人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在临江府逍遥自在多年!”
“今天是你们一众商家老板一起去知府衙门喊冤,再加上金大人已死,死人可以栽赃各种罪名,而无法开口狡辩,更无法开口咬知府大人。”
“再加上金大人本来就干了这些事儿,金夫人太贪心,又是一个蠢的,知府大人自然而然天平倾向你们,去查金大人,去抄金家,还你们的银子!”
汪老板听着,眼皮一跳,有点心惊:“你接着说!”
姜成稍作停顿,声音缓压:“金大人敲你们的银子,有一部分孝敬了知府大人,知府大人抄金家,肯定抄不出你们孝敬的这些银子。”
“金额数目对不上,抄不出来,那就是金大人花了,他是死人,想怎么栽赃他就怎么栽赃他,他罪有应得!”
“但是,你们这些商家老板,在金大人的威胁之下,巴结行贿也是事实,虽然是被动,一旦叫起真来,大洲律法就是为你们而立,你们都得完!”
汪老板平白无故觉得这热火朝天的福祥楼,冷上了几分,人啰嗦了,牙齿打颤了:“那那怎么办,我的好弟弟,你可得救哥哥,哥哥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几十口都指着哥哥呢!”
姜成手指卷握成拳,反砸汪老板胸口,没用劲儿,“也不用这么害怕,这事好办。”
汪老板立马抓住他的手,紧紧的抓住,“好弟弟,你快说,你快说,哥哥是信任你的,绝对照你的话做!”
被一个三十多的汉子抓住手,算怎么个回事儿?
姜成想抽手,汪老板把他当成救命稻草,愣是没放:“好弟弟,你就这样说,哥哥抓住你的手,觉得安全,心里踏实!”
他的手还有这功能,瞎扯几把蛋!
姜成手没抽回来,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