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光祖吓得浑身一哆嗦,又怂了,怎么扔过去,怎么弯腰捡起,双手递给姜成,样子贱极了。
姜成伸手把一吊文钱拿在手上,掂量着,发出声响:“王光祖,这次只是一个教训,下回你胆敢找我麻烦,只会比这一次更惨,不会比这次更好。”
王光祖气得眼睛冒火:“姜成……”
姜成直接打断他:“没那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就你以前对我的种种,我现在只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别觉得自己是无辜,记住了,以后见到我,躲远一点走。”
王光祖咬牙切齿:“等着,等我考取功名,我必然让你这个刁民好看,让你后悔今天所作所为。”
姜成露出嘲弄:“那我在这里提前祝你早日考取功名,迫害我这个刁民了。”
王光祖被他气的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只能干瞪眼,气呼呼,喘着大气。
姜成不再与他废话,拎着文钱叫了一声林宗就离开了先生的小院。
王光祖看不见他,才敢对着他离开的方向呸了一声。
然而这这一声呸刚落下,姜成拎了两只大鹅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王光祖吓着腿一软,连忙走到墙边,靠着墙,才没让自己因为腿软而摔倒在地。
姜成提着两个捆好的大鹅,看都不看一脸怂样的王光祖,穿过小院进入内院,放在门口,对着里面吆喝了一声:“先生,学生向您补“束脩”了,祝您身体长寿,教出一个状元老爷来!”
里面的先生听到叫喊,再出来看时,除了两只大鹅,姜成早已不见了踪迹。
先生望着两只大鹅,久久未回神,自觉自己看走眼,错过了国家之栋梁,自己教书生涯中,唯一悟性最高之人。
集市还没有完,还有许多做买卖之人,姜成拿着文钱割了十斤肉,老板搭了猪下水,剃光肉的骨头。
回到林宗家,扣掉十斤猪肉钱,加上王光祖的赔偿,每人分得一两半。
姜成把猪肉,猪下水,和骨头,都分了一半给林宗,道:“林宗,我今天去隔壁镇看了,那里的人流,比我们这个镇更大。”
“回头你再去整三五十只鹅,明日咱们去隔壁镇,玩个大新鲜,多赚一些钱。”
林宗现下对姜成深信不疑,答应的同时又问道:“咱们这镇,每日进账也不少,就这样落下了?”
“咱们这个镇,让嫂子和我娘来!”姜成与他道:“我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