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闻言,眼中闪过惊讶,把姜成从上打量到下:“宫廷玉液酒,一百八十两可是喝不着,那是贡品,只有圣上,王侯将相,才能喝得绝品佳酿,怎么,你见过?”
大天朝从上到下,从老到小耳熟能详的: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酒到底怎么样,听我给你吹!
眼前的汉子没听过,他不是大天朝人,他是这里的原住民,一个知疼妻,爱妻在家庭观念方面比较前卫的原住民。
是他自己想多了,在这陌生落后的大洲朝,只有他一个隔了山海穿越了时间的外来户…
姜成灼灼的目光黯然些许,立马拱手带着歉意,补救自己的失言:“兄台见谅,我一个乡野村夫哪里有这荣幸见到过,因为读过两年书,在书上见过。”
“兄台说自己收货跑商,我想,兄台肯定是一个见识多广之人,一定听说过这么一个东西,就多了这么一嘴子问,实属抱歉。”
汉子挠头嘿笑一声:“这位小哥,我只是一个走街串巷小小收货卖货郎,不是走南闯北的大商贾,哪里见过宫廷玉液酒,你真是太瞧得起我了。”
姜成见汉子信了他的胡诌,张口就捧着汉子:“不不不,兄台勿妄自菲薄,多少大商贾成为大商贾之前都是走街串巷,沿街叫卖之人。”
“兄台现在只是一个小小卖货郎,假以时日,我相信,兄台定然成为一方巨鳄,富甲一方。”
恭维好听的话谁不爱听,谁都爱听,尤其是做营生的,哪怕是小买卖,也是生意人,也希望自己有朝一日成为一方巨鳄,富甲一方。
汉子黝黑的脸庞满满笑容,拱着手:“承你吉言,承你吉言!”
“一定一定!”姜成回手礼:“对了,说了这么多,还不知道兄台尊姓大名!”
汉子忙道:“免贵姓林,单名一个宗,林宗!”
姜成也跟着自报家门:“我姓姜,单名一个成字,姜成!”
姜李氏傻瞪着眼看着自己儿子,他他他怎么跟奸夫互相自曝家门,告知姓名,不打谢桃花这个小贱蹄子了?
谢桃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紧紧的抱着孩子,眼底弥漫着恐惧恐慌,跟看怪物似的看着姜成。
一个人怎么会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变了一个人似的进驰有度,温文有礼,早知如此,她应该早早的给他吃药,把他使劲的毒一毒,自己和孩子也不会遭受如此多的毒打谩骂。
林宗向姜成回了个礼:“今日之事,既然是误会,我就不便在此逗留,我还要收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