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忽然抬起头来凝视着他:“那个还有另外一件事,你今天就去做。”
按照他们父子之前商量好的,对付王冕的办法不变,这会因该是找他要钱才对。
“可是父亲要钱不得有个理由吗?”
刘琼觉得他们现在一直都在都督府内,毫无用钱的地方,你如果就是所要的话,就太过直白了,打秋风也没有这样打的吗。可做父亲的却告诉他,越是这样的情况下,钱才越好要。
“如果你我就因为生存在这,所以不去找他伸手了,或者是小心翼翼谨小慎微的,王冕自然会认为是你我父子,没有做好和沈安决斗的准备。”ъìQυGΕtV.net
“那样一来我们都没有自信,人家凭什么还要相信你?”
就按照他当初在益王府时候的办法,越是自己不舒服,对外要钱就得越凶残。
“这样做就等于是在告诉外人,咱们不但有能力吃掉那么多的钱,同时还有决心,不怕被沈安发现。”
必须承认父亲的话有道理,但问题是怕不怕先放在一边,如果真是被沈安发现了,那又要如何是好?
刘政自有一番理论,不被发现的话,这些钱财宝物,自然都是他们父子的,可要是被发现了,那么就将其中的一部分送到沈安手中,只说是收到的贿赂。
因为实在他眼皮子下面,因为是他们父子“主动”缴上去的,所以对于起数量,沈安应该不会抓的太严,这样就还会剩下一部分进入他们的私藏当中。
“你小子就记住了,越是在这样的时候,我们就越是大胆。‘最好是争取,可以把一切都坐在明面上。
“越是干脆利落,越是光明正大,我们就越安全。”
刘琼还能说什么?老爹的理论是否正确其实无所谓,因为在他心底最阴暗的地方,这会早已经有了不一样的打算,他要把这父亲的这些话,一句不差的全部送到沈安耳朵里。
他相信,着必然是大功一件。
下午!
等到吃过午饭之后,这边刘政回去午睡,也正好让刘琼去办事,可他没有直奔牧丞府,而是来到了沈安的书房当中,今天说起来也是巧了,沈安也在。
“末将参见王爷!!”
“起来。”瞥了他一眼,瞧着他的蝇营狗苟沈安基本上可以断定,他来到则会的目的。
刘琼好不啰嗦,直接把他和父亲的对话,和盘托出。
“王爷我爹现在让我去找王冕,索要贿赂,您看这件事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