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搬出文物大臣的舆论做压力,皇甫胤安此刻基本上等同于要和梁帝翻脸了。
这不是在皇宫里,周围除了有文物公卿外,还有无数的百姓,至少几万人!
他来反驳皇帝,再用群臣做压,那可是在打皇帝的耳光!
这能忍啊?
沈安心中思量,抬起眼皮一看,两地这一刻,竟然笑容不改。
难道这是他的一计?!
恍然之间,沈安想到了什么。
而梁帝也同时开口了:“原来是这样……”故作沉吟了片刻,他看了看太子,再瞧瞧益王,幽幽的道:“皇儿你,怎么看?”
益王愣了一下,问我?
爹,您是喝酒了吗?
中华之地,自古以来讲究个谦逊中庸,原本皇甫胤善就算想领受这一爵位,也得自己请辞几次,表达他的谦逊,之后在梁帝的“重压”下,才不得不接受。
现在梁帝忽然问他,他不可能有第二种回答。
当即,益王躬下身子,小心翼翼得道:“回禀父皇,其实儿臣以为,太子说的没错,德不配位,必有祸殃。以儿臣之功劳,的确配不上定国王爵位。”
“儿臣肯恳请父皇,将次爵位收回!”
“儿臣日后会更加努力,以求有一日,真能配得此位时,也好斗胆自己向父皇请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