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案子也都十分反感。
“对!这种人就应该凌迟处死!要不然大家都像他这样乱搞,天下还不乱了套?”
“没错!他就算不死,那也得一辈子在苦寒之地呆着!永远都不能让他回到京城!”
“安雅君可是我们京城的脸面!竟然被这种宵小之辈给侮辱了,他若不死,众怒难平!”
……
此时的胡宗恒可谓是一呼百应,他等了一会儿,让那些百姓尽情的造势。
随后双手挥了挥,围观的人都十分听话,再次安静下来。
这让胡宗恒更加得意,示威的朝着沈安扬了扬下巴,继续了他的表演。
“第二,我要代表京城仕子状告沈安,公然殴打上门为安雅君讨回公道的仕子。”
“要知道我们大梁以文立国,给读书人尊重至极,就连当今天子也不会轻易对读书人责罚,他竟然二话不说直接动粗。”
“打人本已经不对,打读书人,那就更是大错特错!这是典型的目无法纪,根本没将天下仕子放在眼中!”
“在下代表京城仕子,恳请大人能为我们做主!”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咚连磕了三个响头。
作为城中知名的读书人,见官不拜是特权,他如此做,更显得冤屈深重了。
不过,这次却让他有些失望,围观百姓并没有顺势声讨沈安。
毕竟大部分百姓就算认识几个字,也谈不上读书人。
没有感同身受,也就不会形成共鸣。
可是黄迁却吓了一跳,读书人不用跪拜,不受刑罚,这是写在大梁律中的。
胡宗恒这样,要是被御史知道了,绝对要在朝会上参他一本的。
黄迁慌忙从位子上跑了下来,双手搀扶着胡宗恒的胳膊,慌忙说道:“胡公子,胡公子,你这是作甚,赶紧起来啊!你这样的话,我很难做啊!”
“黄大人若是不答应严惩沈安,我绝不起来!在下甚至可以为了公义,血溅五步,死在这朱雀广场。”
胡宗恒头一昂,别到一边。
演戏就要演全套,现在不就是表现风骨和气节的最佳时机么?
黄迁急的满头大汗,在众多围观百姓的众目睽睽之下,他又不好用强,只得苦苦哀求:“胡公子,你何必如此呢?本官……本官答应你便是!”
“好!”
胡宗恒闻言,顿时提高了几个音调:“大人能明察秋毫,是天下之幸,百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