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括道:“臣闻秦之入于赵也,欲报太原之欺也!既欺之于太原,当报之于太原,何千里而进于邯郸耶?岂非舍近而求远乎?”
中郎道:“敝王以为,王必为奸臣之所惑也,但入邯郸,以申其冤!”
赵括道:“蔺、离石,皆赵地也,地近于秦,乃为武安君之所拔,赵王无所憾。今既为所欺,自当起兵拔之,何汲汲于赵王耶!”
中郎听了赵括这番带着讥讽的话,一时竟答不上来。
转眼来到赵奢的大帐,赵括通报进去,赵奢叫请。赵括出来相请,公乘和公大夫带剑者随同入帐,执戟者皆于帐外安坐。
双方叙礼毕,赵奢道:“臣赵田部奢,谨奉秦王教!”
中郎道:“敝王劳赵将军奢而告之曰:赵秦同源异流,素为兄弟,今者犹称赵氏,不敢忘其本也。复有奸佞,间于秦赵之间,致萧墙祸起,兄弟相阋,兵灾连年,奸谋频发,诚可痛也!今将军提一劲师,将赴阏与,猝遇于秦,本兄弟之情,不忍相斗,王甚嘉之!谨备玉带一条,玉钩一双,以为贺!”言讫,一名公乘从背上取下一个包袱,层层打开,果有一条玉带,上带一对玉钩,双手捧着,献于赵奢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