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已弃我而去,唯不知已向南关。”
“先生沿途可察知秦军蛛丝马迹?”
“不曾。臣进至荥西,曾不见大军进发之迹。想秦军定非沿荥水南下,必绕行山中。”
“范先生远哨至秦军旧营,亦无所获。且秦军专命人清扫了踪迹。”
“如此藏头漏尾,似非穰侯、武安之风!”
“仲岳先生也是此见。但不知何人能为此谋。”
“臣孤陋,不能识也。”
“穰侯、武安已是煞神天临,今又得智谋之士相佐,天何独厚秦至此乎!”
“君上不必忧虑。兵闻拙速,不闻巧久。今秦军屡避我锋,千里转战,安知非不得已而避战乎!”
“如此,先生必有以教我。”
“大营虽定计坚守,我自可以一旅偏师,旁敲侧击。敌辎重粮草、老弱残兵,可以乘之者尽乘之,敌未战而先败矣。”
“先生此行用兵几何?”
“如有二校劲旅,足以当之!”
信陵君苦笑道:“孤只一偏五校之师,恐难选二校劲旅付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