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冬天下雪的时候,那帽子的皮毛上,一片雪花都不沾。
很显然,水獭可听不懂李卫国说的是什么,依旧嘤嘤嘤地叫着,在李卫国身前翻来滚去地卖萌。
李卫国也就是说说,他还真舍不得杀这个小家伙。
行了,你乐意留在这就留下,要是走了更好。
李卫国又摸摸水獭脊背上的皮毛,这手感是真的好。
一个计划也从他脑子里冒出来:似乎饲养水獭,也是一条不错的财路。
不过这个计划肯定要过上一段时间才能实施,毕竟他现在也刚刚搭起架子,没有那么大的财力物力。
跟这只小水獭玩闹了一阵,李卫国才把依依不舍地小水獭扔回水里,自己回马架子睡觉。
周遭寂静,蛙声伴着李卫国入眠,马甲子里还传来李卫国的嘟囔声:好像得养两条狗啊。
第二天早上,精神饱满的李卫国刚走出马架子,就感觉脚脖子被抱住,随后熟悉的嘤嘤声响起。
李卫国轻轻摇头:“看来你这小家伙是赖在这里了。”
大眼生生的水獭还点点小脑瓜,然后把一条巴掌大的鲫瓜子,放在李卫国脚下。
李卫国被搞得哭笑不得:你拿我的鱼,给我送礼,你咋想的?
又去江里引了一波鱼,李卫国这才回村,刚进村子,就看到不少社员,都往西头生产队那边跑。
李卫国也顾不上回家吃饭,也跟着跑,也不知道这一大早的,到底出了啥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