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苏轻月跟他玩花样,讨得太上皇的欢心,他依旧不会喜欢上苏轻月,谁会喜欢上一个曾经算计自己的女人?
“宸儿真是一片孝心!”太上皇又道:“那现在你已经看到,朕痊愈了,这一切都归功于轻月,是她救了了朕的性命。”
祁宸道:“能帮皇爷爷治病,是苏轻月的福气。”
太上皇嗤道:“别说这些虚的,朕活了这把年纪,早已厌倦了宫中的趋炎附势。且整个皇宫,朕染上天花以后,子嗣之中,除了你和轻月,谁踏入过寿康宫过半步?”
“他们都怕染上天花!宫中所有的御医,也无一人能够医治天花,只有苏轻月……她不惧天花传染,治好了朕的天花,且细心照料。”
“这般好的女子,可不多得!宸儿,朕不准你辜负她。”
人性薄凉,他早已看透,正如他染上天花,无论是皇上,还是太子,亦或是伺候过他的嫔妃,无一不对他避之不及。
人人都说苏轻月是草包,为了攀附祁宸,做出令人不耻之事,但苏轻月却敢踏进寿康宫,为他这个将死之人治病。
然而,那些自以为是的权贵,却连一个草包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