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夜阑每晚都会喝一碗止痛药和安神汤的混合药剂,时间一长反而有些上瘾,而且经常因为体内烦热大汗淋漓,但为了自己的耳根清净,华浅也没有让人停下,人家都不在乎自己了,她干嘛要发癫一样的凑上去,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臭腚啊。
亏得仲夜阑还以为是牧瑶临走的时候给他的那枚平安符起了作用,连带着对从未去探望他的华浅都彻底冷了心思,但是他看在年幼的情分上,还是没有跟华浅和离的打算。
祭祖当日,牧瑶才第一次跟仲夜阑碰头,眼下青黑跟纵欲过度一样,虽然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仲夜阑是因为受伤才变成这样的,但华浅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
“不要纵欲过去,要注重保养,身体已经差到这样的地步了,还是小心点好。”
说完就直接坐上了自己的马车,嗯,自己的嫁妆果然用起来就是爽,谁的脸色都不用看,仲夜阑黑着一张脸平息了半晌心中的怒火,这才跟着爬了上来,只是刚露头,华浅就一巴掌把他推了出去。
“这是我的嫁妆,你要点脸,坐你自己的马车去,你上来躺着挤到我怎么办?”
“你!”
“我什么?
你不是喜欢那个婢女吗?让她跟着上你的马车去照顾你,也好全了你们之间的情谊,省得来我跟前恶心我!”
伍朔漠早早的就带着人埋伏在此处,仲溪午和仲夜阑,一个不是原身,一心一意地满心满眼都是牧瑶,另一个重伤在身,根本无法直接跟黑衣人对阵,自然也护不住牧瑶,没几下,牧瑶就被伍朔漠的人带走了。
华浅在黑衣人一出现就拉着千芷直接跑了,躲在了安全的地方,直到事情结束才出来跟着其他人处理事情。
因为是华浅嫁人以后第一次参加,仲家的不少人都在观察她的办事能力,华浅也不推辞,既然他们把事推给她,想要看笑话,就得看她愿不愿意让他们看;
华浅尽力将自己能够管好的事情做好,剩下的事一推四五六,又不是她院子里的人,又不是她能管得好的事,横竖自己做的也够多了,剩下的事就让仲家的其他人来吧。
华浅回到院子的时候,仲夜阑的伤口已经包扎完毕了,华浅粗略且客套的送走大夫以后,就直接回自己的房间里喝茶吃点心看话本去了。
“小姐,咱们要不要去探望一下仲夜阑啊?院子里的人见咱们这样,活计都不爱干了。”
“我记得快发月钱了吧?
他们不愿意干就不干,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