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千十,什么破名字,她扭头看了看卫临的令牌,千九。
她满脸黑线,不用想,温雪萝肯定是千十一,刚才他们三人是先后领的令牌。
用数字排列,也能叫名字,顶多算个代号好伐,总算知道了先前村里教习剑法的中年为啥会叫长五这么奇怪的名了。
发完了药,老者就静静停在上空,没有说下一步安排,女修也是一脸平静,倒是留下的彪形大汉,表情有些奇异,视线扫过他们时,隐隐有些兴奋,其中还露出些残忍和看好戏的意味。
云梨心中打鼓,还要干什么,她瞄了瞄女修面右边那个没有动过的青色玉瓶,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静,死一般的寂静,刚才的经历,让众人领略了这个组织的残虐,不明白他们要干什么,众人也不敢说话,都默默站着。
沉默中卫临忽感袖口一紧,垂眸就见一只白嫩的小手又在糟蹋他的袖子,拽住就算了,她还一个劲儿不停的揉搓。
卫临无语,想了想,翻手握住她的小手。
手上的微凉触感让云梨心安不少,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不怕不怕,不过是颗毒药,万物相生相克,有毒必有解,总能找到解药的。
她正做着心里建设,耳边忽然响起一声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她猛然扭头,就见最先服下鬼泣的少年痛苦地蜷缩在地上,翻滚呻吟。
这就是药效么,云梨嘴巴发干,下一刻,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响起,药效相继发作,云梨也觉体内气血翻腾,锥心的剧痛从筋脉中传来,全身筋脉一会儿似被打成了结般抽搐着,一会儿又似乎要爆裂。
她慢慢蜷缩起来,不停地换着姿势,企图寻找一个疼痛轻一点点的姿势,然而没有,不论什么动作,都是剧烈的疼痛。
正当她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之时,心脏猛地一缩,一股暖流从心脏处迅速蔓延至全身,所过之处,毒药似被蒸发,疼痛如潮水般退却。
云梨脸色苍白,惊魂未定,她手肘撑地慢慢支起身体,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砸下来,两辈子都没体验到这么非人的疼痛。
眼眸忽然瞥见周围还在翻滚的众人,云梨心脏漏了一拍,下意识的手肘一软,再次翻滚在地哀嚎起来。
怎么回事?他们的药效没过!刚才的暖流,难道毒被暖流解了?
云梨心中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