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巧儿的今天的早餐是谁送的？”还是那个高个子警察问。

“张巧儿今天是否在我们医院订的早餐？”护士长问张彦。

“因为她一个人出去买饭不方便，一天三餐都是订你们医院食堂的。”张彦忙回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医院早餐都是伙食部派人送的，我这就打电话问伙食部。”护士长边说边从衣袋里摸出手机，拨通了伙食部号码：“张部长吗？我想问一下301病房张巧儿今天早餐是谁配送的？”

“我现在查一下，请稍等……是鲁师傅送的。”手机里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

“马上叫鲁师傅来一下。我在住院部301病房门前！抓紧，越快越好！”护士长吼道。

“是！”对方挂断了手机。

不一会儿，一个个头不高，五十多岁的秃顶老头走了过来：“护士长，你找俺？”

“301病房张巧儿今天的早餐是你配送的吗？”护士长厉声问道。

“是，是啊！这，这怎么了？你，你们这是——”老头一听护士长的语气，再看旁边还站着两名警察，吓得浑身颤抖了起来。

“把送餐经过讲一下！”其中那个个头较矮一点的警察命令道。

“好的，我说，我，我是负责前排病房早餐配送的，张巧儿我有印象，因为她住了很长时间医院了，一日三餐一直是我送的，今天早上，前排病房里共五个人订早餐，巧儿姑娘是最后一个送的。我送完前排的四份早餐后，就准备将巧儿姑娘的早餐送去。谁知，来了一个小伙子，说是巧儿的丈夫，我就将早餐交给他了，怎，怎么了？”鲁师傅说完还疑惑地问。

“你说的这个小伙子，你现在还能认识吗？”那矮个子警察又问。

“认识，我应该能认识。”鲁师傅肯定地说。

“你们张巧儿家属中谁有张巧儿丈夫的照片？”那高个子警察问。

“家里有，但这里没有啊！”张彦答道。

“鲁师傅，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张巧儿家属现在抓紧回家去找张巧儿丈夫的照片，找到后立即送到县刑警大队第五审讯室。”那高个子警察命令道。

临海县刑警大队第五审讯室。

赵鹏大队长将混有徐卫照片在内的十张照片推到了鲁师傅面前：“鲁师傅，你认真辨认一下，这里有你所说的那个自称是张巧儿丈夫的人吗？”

两名见证人，坐在鲁师傅两边，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矮老头，看他一张张地端详着这些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