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步。”
“可以。”郝凡柏放心了。
“我需要给他们提供更好的待遇,把他们从原来的乐团挖来。”托卡夫斯基道,“所以我要这个向他们开价的权力!”
“只要他们值。”郝凡柏道。
“他们一定值。”托卡夫斯基非常笃定。
“可以。”郝凡柏也是干脆的人。
“好,那我现在就开始工作?”托卡夫斯基问道。
“呃,您不谈谈自己的待遇吗?”郝凡柏觉得托卡夫斯基,是不是漏了什么。
“能指挥世界上最好的乐团,就是我最好的待遇了。”托卡夫斯基道,“我不想为了这点小事浪费时间,你随便开吧。”
这一刻,托卡夫斯基的眼睛,明亮得像是天空中的星辰一样。
这个早就已经被岁月和许多的际遇,折腾得失去了雄心的老人,此时突然发现,自己的心中,又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郝凡柏笑了笑,道:“那好,我们就不在这点小事上浪费时间了,你之前接到的最高的薪酬是多少?我给你十倍。”
托卡夫斯基:“……”
这世界上,真的是有很多人,不为五斗米折腰的。M.
他们不在乎金钱上的东西,他们只遵循自己内心的声音,追求毕生的梦想。
但是如果金钱太多的话,那也没办法了。
“郝先生啊,你这个人……”
真的是很擅长玷污纯真而洁净的心灵啊喂!
当天,托卡夫斯基就赶回了柴院。
当柴院的院长奥列格接到托卡夫斯基的辞职信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为什么?伊万,你已经在柴院呆了二十五年了啊!”
“没办法……”托卡夫斯基叹口气,“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