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助的亲戚有很多,我在那上班的时候就知道,厂里的高管中层都是他的亲戚。”
张庆文一拍大腿,“呼”地一下站起来,说:“我去查他八辈祖宗再带子子孙孙,看有没有谁到我们这座城市来过,只要被老子查出来,老子就剁了他!”说着,就快步出去了。
的确,这是找到薛可馨的重要线索。
不过,我隐隐又感觉哪里不对,吴天助反正已经死了,报警让警方处理就行了,把凶手绳之以法,用得着找杀手、搞绑架,费这么大力气,冒这么大风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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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已经到了下午,医院已经安排好了,明天一早,就派救护车送陈小花转院去省城。白天行路,要安全一些,现在送去省城,到达时是半夜,接洽方面也有很多不方便。
我已经熬了好几天了,实在顶不住,就坐在椅子上,趴在陈小花床边上打了个盹,由褚满儿照料陈小花;晚上,杨叶下班后,也来陪了一会,一直到11点,两人才回家休息了。
我陪着陈小花,跟她说说话,为了让她少说话,我就给她讲我写的故事,一直到夜里1点钟针打完,她又睡着了。
夜里,我怕出意外,没敢睡,就不停地用凉水洗脸,使自己保持清醒。这时,整个病房的三个患者和陪护都睡着了。
一个中年护士值夜班,进来给病房的患者测体温、量血压,并做记录。检查完了,她看了看陈小花,小声对我说:“我听她的呼吸很平稳的,脉搏、体温、血压、心跳都很正常,你没必要这样硬扛,还是睡一下,不要她还没好,你又倒下了,那样更麻烦了。”
听她这么说,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下来。我打开租来的折叠椅,躺在上面,看了一会陈小花,想睡,可又不放心,又把手放在她的头上,还轻轻抓住了她的一缕头发,然后才闭上了眼睛。
一闭上眼睛,我就睡着了——我太缺乏睡眠了!
虽然睡着了,但我还是不断地在潜意识里提醒自己,只小睡一会,马上就醒来,可是,我的眼皮仿佛焊在了一起,怎么都睁不开;我想摸摸陈小花,可怎么都摸不到她,手里一直是空的……
其实我感觉自己并没有睡熟,只是眼睛睁不开,我一直在拼命地想睁开眼睛。等我费了好一番力气,终于睁开眼睛,却发现,身边却不是医院的病房,陈小花也没看到,我居然到了一间陌生的屋子里!
我吓了一跳,动了动手脚,没想到